白宴头疼,男朋友喝醉太粘人怎么办,寸步难行啊。

    挣扎一会,挣扎不出来,放弃了,光着身子出去算了,反正房间里面开的有暖气,也没人看他们。

    洗澡时,祁闻落两只手死死抱着白宴,怎么劝都不松手,还一直往他身上蹭,他还没洗身上就已经湿漉漉一片。

    唉!醉酒后真的好黏人,连洗澡都不安分,这要是醒着多好,他还能做一些想做的事。

    不像现在,看到着吃不着,他又不能趁人之危。

    白宴思维发散,脑子里面已经在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,猛然,手碰上一个坚硬的物体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去看,他的手被祁闻落抓住放到腹肌上面,偏偏那人还不自知地不带一丝情欲地望着他,“你没擦这里。”

    白宴心一惊,不怀好意笑起来,手里的毛巾一扔,双手齐上。

    嘿嘿嘿,自己送上来的,不摸白不摸。

    这手感还真是好啊,不枉他馋了这么久。

    每天晚上他趴在祁闻落身上时,胸肌腹肌的存在感是最重的,也不知道他这个宅在家里的人怎么练出来的,还保持的这么好。

    摸了一会,感觉差点什么,上下巡视一圈,想明白缺什么,拉着祁闻落的手覆盖在他手上,再度袭上腹肌。

    嗯……舒服,太幸福了。

    白宴沉浸在摸腹肌的快乐中,殊不知还有更危险的在等着他。

    祁闻落早就被撩出火来,喜欢的人在他身上不断摸来摸去,是个人都抵抗不住这种诱惑。

    原本不清醒的脑子现在被欲火焚烧的更加不理智,更别说白宴还在他身上还不够到处点燃,一会是亲亲,一会摸摸,完全不把他当做一个男人来看待。

    白宴摸着摸着感觉不对劲,往更深处看去,心里一惊,很快勾唇一笑,“落落还真是……宏伟啊。”

    说的时候他凑近祁闻落耳朵,声音微哑,手还放在不知名地方。

    祁闻落根本受不了他这样撩拨,伸手抓住放在脸上轻蹭,试图转移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可白宴不吃这一套,就想今天晚上把祁闻落拆吃入腹。

    “落落好美味,我好喜欢。”白宴持续给人诱惑,趁着人醉酒神志不清可劲撩拨。

    祁闻落受不住,关掉花洒直接把人揽进怀里面,过了一会又怕人把人打横抱起抱进被窝里面。

    “不洗澡了?”

    “厮混完在洗?”

    经过刚才一番闹腾,祁闻落清醒不少,此刻脑子里面全是如何将人吃干抹净,连汤汁都不剩。

    白宴这个时候才察觉到危险的气息,双手用力推搡,他的力气之前就比不上祁闻落,更别提祁闻落现在还有心将他困在怀里面,更挣脱不开。

    “你要……要干嘛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预支利息,小少爷能够答应我吗?”

    “你明天还有比赛。”

    祁闻落歪着脑袋,装傻充愣,刚才还能明白白宴在说什么,现在一味埋在白宴脖颈亲昵。

    种下的恶果就要自己还,白宴可劲的撩拨现在全部返还在他身上,一晚上,不停不休。

    两人没做到最后却又感觉什么都做了,什么深入了解都干的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白宴醒来翻身,旁边温度凉透,拿起手机看时间,下午一点。

    这么晚了,好困,还是继续睡吧,反正forward那边还有顾谦安,相信他们自己不在也能赢。

    祁闻落打完比赛回到观众席,没看见熟悉的身影,跟顾谦安说了一声偷偷溜出去。

    回到酒店看见白宴还在睡,又检查没有什么严重的伤痕这才放下心,猜到白宴起来可能会饿,又出去买饭。

    祁闻落买完饭,白宴睡的差不多,坐在沙发上捧着祁闻落准备的水喝水,喝完抱着杯子发呆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呃……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祁闻落不等审判,主动认错。

    白宴不出声,看了他一眼继续吃饭。

    睡了一上午,都饿了,饿着肚子怎么惩治眼前这恶徒。

    吃完饭,白宴才有心情跟他算账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还挺嘚瑟的,说吧,在哪学的。”白宴脚踩在祁闻落腿上,手撑着支着额头,笑的狡黠。

    祁闻落伸手握住白宴脚踝,“我看了好多书,都是为了能够有这一天。”

    白宴一脚踹在他胸膛上,“给我上药。”

    “还疼吗?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,你跟那狗似的疯狂乱啃。”白宴斜他一眼,心情不爽。

    他真不明白祁闻落这人平常看起来挺老实,一上床喝醉酒跟只狗一样发疯乱啃,到现在他身上还是疼的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祁闻落乖乖认错,认错完又是一副姿态,“宴宴太诱人了,我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比赛赢了吗?”白宴转移话题,不想再跟他讨论,“一边上药一边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祁闻落去找刚买回来的药,一边给白宴上药一边讲今天比赛的过程。

    今天比赛并不是很完美,他因为失误输掉一场比赛,后续两场他都以四杀结局。

    “这次不像之前那次颓废的找我哭了?”

    祁闻落手上动作没停,但脸上的红晕还是暴露出来他不好意思,“第一次怕你对我失望,现在你都跟我在一起了,还能跑了不成。”

    “切,你对我不好我照样跑。”

    “那肯定不行,会对你好一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