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
作品:《泠泠听春雨(1v1 h)》 确定了吃饭时间是下周五,薛文文给聆泠转发了群消息,得到一墙之隔的女孩“ok”的回应,安心睡下,沉沉进入梦乡。
另一头的聆泠却睡得不太好,她梦见了湛津。梦里男人猩红着双眼抓住她,逼问为什么要逃离。
看不清是什么场景,但四面都设有围栏,她雏鸟一样蜷缩在地上,被男人撕开外衣。
很可怕的梦,却无法清醒,梦外她紧蹙着眉挣扎,梦里却花朵一样,被男人从里到外破开。
性器铁一般坚硬,诉说着这半月以来的思念,湛津咬住那许久无人爱抚的奶头,提起,又猛然松口。
“主人——”
她在梦里大叫。
两条白腿不断在空中挣扎,挂着长长的链子,连到栏杆上。
男人不理她,胯下狠命顶撞,脑袋重重撞到围栏上,聆泠晕着眼,看向天花板。
四四方方的笼子,格外精致漂亮,顶端垂下一根逗猫棒——塞进她嘴里,原来是假鸡巴。
男人捧着屁股肏,力道比任何时候都大,她一边流泪一边可耻地泄更多水,手也被绑,对他敞开怀抱。
奶子摇,眼泪掉,湛津掐住她下颌,看发情的母猫如何吞吐鸡巴。
“为什么要跑?”
她说不出话。
脸被扇巴掌乳头也被掐,聆泠想求饶,喉咙里哽咽:“主人……”
发不出声,阴茎太粗。
求生的欲望冲破极限,她吐出假阴茎:
“主人——”
梦醒,身前没有人。
安稳躺在床上的女孩大汗淋漓,眼神浑浊而迷离。
她分不清梦与现实,于是在房间里也大喊出声,清风拂进未关好的窗户里,寒凉刺骨,沁人心脾。
聆泠混沌望向窗外明月。
这是第三次,她梦见湛津。
同时也是第三次,梦里高潮时的淫液,浇透现实的床单。
距离聚会时间还有八天,聆泠继续在超市里做收银员,上次面试的公司给了很好的回复,发了offer,明确下月入职。
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,聆泠干起活来也充满动力,恰巧这天张姨的钥匙忘在店里,她思索一瞬,让另一个员工先顶上,自己给她送过去。
路不远,走十分钟就能到,聆泠摘下工作围裙,放下头发,掀开门帘时听见机械女声说“谢谢光临”。
她轻快走在路上,偶尔四处张望,按着记忆中的路拐过小巷,突然察觉异样。
背后好像有人。
她警惕转身。
可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窄巷,刚下过雨,石板路还积着水洼。
青天白日的,又是居民住所,聆泠疑心是自己多想。
饶是如此,也还是加快了步伐,到巷口时几乎是跑出去,发尾撩过转角,留下一缕芬芳。
飘扬发丝跌落紧追上的宽大手掌,引得人鼻间一酸,心脏骤缩。
她剪头发了。
不是主人最喜欢的波浪长发。
跑进另一家店里,聆泠将钥匙拍在桌上,此时只有薛文文一人看着综艺吃泡面,她来不及喘气,拿过一旁的杯子咕噜噜喝起来。
薛文文吸着根面条诧异地看着她:“怎么了?有鬼追你?”
说完又觉得不吉利,接连“呸”了好几声。
她换个说法:“你怎么跑这么急?”
润过嗓子后聆泠才恢复精力,额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,碎发贴在脸上有些发痒,薛文文很有眼力地替她撩开,继续吃面。
“巷子有点深。”她以手扇风,“刚才过时总感觉背后有人,有些怕,才这样跑过来。”
“我靠!”薛文文嘴里的面条断了,“你可别吓我,我正看恐怖综艺呢。”
聆泠摆了摆手让她宽心,把钥匙好好放进抽屉里,嘱咐一遍记得告诉张姨,转身要走,来去匆匆地像只小鸟。
“诶——要不等等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啦。”女孩挥手,“我走大路,不去巷子里了。”
薛文文挠挠头,继续看综艺。
手机里高中群又在沸腾。
高铄宁:大家下周五来这里吧。
高铄宁:[地址]。
众人纷纷:哇——老板大气——这里一顿七八千呢!
高铄宁:没关系啦,大家赏脸来参加就行。
发完这条,他又小窗戳薛文文。
高铄宁:下午三点,记得和聆泠来哦。
薛文文抽空瞥了眼响个不停的手机,也没多想回了个“好”,马不停蹄投入到剧情逐步推进的综艺里,也就没空清理那99?的群消息。
一个同学问:“班长,我们几点去?”
高铄宁几秒后回复:“下午六点。”
很快这条就被成串的“ok”顶上去,高铄宁抹了把不存在的汗,给男人回电话。
“湛总,已经通知好了。”
“好,辛苦你。”听筒对面,有轻微鸟鸣,似是身处某条幽静小巷,惊动墙头的鸟儿,扇动着翅膀,翩然离去。
“您好,欢迎光临。”新来的收银员礼貌微笑,接过半空中的购物框。
男高中生红了脸,别扭垂眸。
“一共是五十二块一,我扫您。”
他走了神,急忙掏出手机。
支付成功“滴”声响起,购物袋从女孩嫩白指尖传递,交错时偶有触碰,他耳廓更红,头埋更低。
“谢谢惠顾,欢迎下次光临。”
下次,他悄悄回头,漂亮的收银员已经在进行下一单结算。
下次她还在这里吗?男高中生心砰砰跳,即将去补课的步伐也变得轻盈。
聆泠感觉很奇怪,最近店里变得很冷清。虽然超市也有“淡季”和“旺季”,可这种客人明明都走到近前了,只差过一条马路就能进来,却又在下一瞬掉头的情况显然不对劲。
她朝门外张望,恰巧看见一个男生本想进来却不知看到什么又惊恐离去。
聆泠实在忍不了好奇,走到店门口,四处看看,装修规整大气,卫生也干净整洁,并无异样。
她疑惑不解。
闷着脑袋走回去,扎起来堪堪过肩头的马尾晃个不停,发尾毛茸茸的像把小刷子,配合着收银员的帽子,可爱至极。
于是窥视的人心里也像被搔了下痒,慌张藏回的身体还不会掩饰心跳,渴求般伸出双手想去挽留,一握,掌中扣住的却是虚妄。苦涩的笑,酸涩漫布全身,那份美好就像栖息墙头的鸟,有任何风吹草动,就会毫不留情地飞逃。
回头却发现又一个不长眼的男生被美貌所吸引,他看去的眼猩红似饿狼,身后笔直挺立的保镖如巍峨的山般高大,明目张胆地威胁,阻断无谓的痴心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