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0/禮物我收下了〈H〉
作品:《徐總他是自願的【限】》 盛知雨整个人惊得一抖,还来不及骂出口,下体便猛地一缩一夹。结果,那根还留在体内的东西,竟像被电击一样,瞬间又挺了起来。
「……你……」她愣住,转头看他。
徐璟廷一脸茫然又痛苦地看着她,像是下一秒又要泪崩:「……我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」
他整个人还没回过神,但明显已经再次撑硬,还热着、还跳着,在她体内紧紧顶住。
她咬着唇,低声骂:「你真的是狗吗……」
但还没等她推开,他逕自拔出又硬起来的阴茎,马眼处还冒着白浊泡沫,彷彿正无声抗议着什么,他伸手环住她腰,轻轻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,声音低低的,像在央求:「再一次好不好?我这次……慢慢来。」
盛知雨又好气又好笑。
他把她横抱回床上,将她温柔地放在柔软床单上。这一次,他不像刚才那样急躁粗暴,而是躺在她身侧,侧身贴上,像怕惊扰她似的,动作一点点试探。
他的手轻轻抚过她腰线,呼吸还乱,眼神却认真极了。
「我想要看你的脸……就一次……慢一点。」
她被他这样望着,心跳有些乱。
盛知雨的腿被他一手轻轻托起,弯曲掛在他腰侧,身体微微向后倾。他贴着她的背,额头蹭在她耳后,一手扶着她大腿内侧,另一手握着自己,缓缓地,将那根还带着馀热的欲望,一点一点送入她体内。
刚进去时,她吸了口气,整个人往前躲了一下。
「慢点……」她嗓音还发着颤。
他低头亲她肩头,声音像是带着歉意地喃喃:「我会……我想这次好好来……」
他不急着全进,只是浅浅地顶进去几分,感受她的湿热再次包覆住自己。她体内像还残留着刚才的温度,黏滑又紧緻,让他光是这么浅进,都快喘不过气来。
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小腹,再绕到腰后扶稳,接着才慢慢地往内送。
「这样好吗……会不会太深……」他一边动,一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。
「唔……」盛知雨咬唇摇头,手反握住他的手臂,指尖抓紧,身体像水一样随着他进出的节奏微微晃动。
他从背后一下一下地顶入,每一下都不快,但都深。
深得像是要住进她的身体里,深得像是在弥补刚才的疯狂。
她夹得紧紧的,他却没一点怨气,只是轻轻喘着气,一下一下地进,一点一点地磨。
满室是肉体有节奏的碰撞声与黏腻的水声。
「你现在这样太乖了……」他哼了一声,吻住她的耳垂,声音低低的,「我真的快疯掉……」
他吻着她的肩,亲着她的后颈,手掌贴着她的小腹来回抚摸,像是想抚平她刚才被自己抽插出的颤抖。
她低声喘着,被他从后缓慢地进出,一手摀住嘴,怕自己呻吟得太大声吵醒旁边的人,却又被他那一下比一下深入的动作搞得整个人几乎要抽过去。
「知雨……你好热……整个人都黏在我身上了……」他在她耳边低语,语气沙哑。
她没回,只是手指反扣住他腰间的肌肤,身体不自觉地迎合他的节奏。
他闷哼一声,吻她的耳朵、脸颊,再来回抽插几下,整个人像是被柔情牵住的野兽,克制、却浓烈得快融掉。
他还在一下一下地缓慢律动,额头贴着她的肩,呼吸混着低喘,像是一条终于抱住心上人的狗,满足到几乎要哭出来。
她忽然转过身来,动作柔软,睫毛还湿着,眼神带着点气喘未平的温度。她没说话,只是抬手抚上他的脸,然后,俯身吻住他。
这个吻与之前所有的都不一样,没有命令、没有惩罚,也没有激烈的撞击,只有缓慢、绵长,像是舌尖沾了蜜,吮得他整个人都酥软下来。
徐璟廷呆住了一瞬,然后小心地回吻她,像是捧着珍宝一般地回应。
就在他以为这就是天堂的时候……
她的另一隻手,不动声色地滑到他背后,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,轻轻一扯那条还留在体内、毛茸茸的尾巴。
「唔──!」
他猛地一震,整个人像被瞬间触电,腰一抽,阴茎狠狠地一顶,撞得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。
他想呻吟,却被她牢牢地吻住,只能闷着声、眼角泛红地哼了一声,双手不知该抱她还是躲开。
她却还没放过他,嘴唇贴着他的同时,指尖又轻轻绕着那条尾巴转了转,在根部用力揉了一下。
他整个人都快炸开,双腿发软,抽插的节奏全乱了,眼神湿得像要哭。
她终于放开他,眼里还带着刚才那场吻的馀韵,语气却坏得要命:「亲你是真心的,拉尾巴也是喔。」
他喘得快断气,额上是汗,眼里是崩溃:「……你……知雨……我要、又要……」
「谁让你敢松懈。」她在他耳边笑得轻柔,腿一勾,身体主动又压了上来,「射吧,就当我刚刚的赔罪。我的徐总。」
他喘得已经快说不出话来,被她亲了一通又被偷拉尾巴撩得七荤八素,最后那几下完全乱了节奏,直接撞到她最深处,忍了整夜的情绪,瞬间爆开。
「啊、啊……知雨……不行了……我真的、真的要……!」
他整个人拱起来,胸口贴着她,呻吟着崩溃射了出来,热流一股股灌进她体内,像是连灵魂都洩了出来。
他撑着她肩膀,整条尾巴在身后无力地垂着,胸口还剧烈起伏。那根尾巴依旧牢牢嵌在体内,彷彿提醒着他整晚被怎么玩、怎么用。
盛知雨满意地看着他这副湿透颤抖的模样,手掌轻轻抚过他背,顺着汗湿的肌肤摸到尾巴根部。
「来,我帮你拿下来。」
她语气轻柔,却让他整个人瞬间一抖。
「等、等一下……」他喘着,脸都红了,语气里还残留着刚高潮的羞意,「我、我可以自己……」
她没理会,只是轻轻翻了他一身,让他趴在床上。尾巴还插在他体内,白毛被汗与湿气沾得发亮,视觉衝击得几乎让人窒息。
她手指轻轻摸上那条塞入他体内的尾巴,轻轻扯了一下。
「啊……」他发出一声低哼,腿一缩,整个人颤着。
「还怕?」她笑了,弯下身,在他耳边低声说:「你刚刚可是顶着这个把我操到夹腿的,现在就装什么乖?」
说完,她两指夹住尾巴根部,另一隻手贴在他腰上,一点一点地,将那根肛塞慢慢拔了出来。
柔软白毛先被拉直,接着是那段发亮的金属根部从他体内一点点滑出,那声「啵」极其轻,却像是一声终章的馀音。
一条淫糜的透明体液,从刚拔出的尾端牵连而出,在空气中拉成一线,黏黏滑滑、藕断丝连,直到最后才「啪」地一声断开,黏在盛知雨的指尖。
徐璟廷整个人猛地一抖,脸埋进枕头里,耳根红得像被火吻过,喘息止不住,指尖甚至扣紧了床单。
而在他臀缝间,那处原本被尾巴肛塞长时间撑开的柔嫩穴口,在尾巴离开后仍紧紧颤着、微张着未能合拢,红润湿滑,像是脉搏都还在那一圈肌肉上跳动。
肉穴中央还残留着微微凹陷的形状,四周微红,沾着拔出时遗留的润液与他的自身体液。细看之下,那圈柔嫩的肉瓣像是不甘空虚似地一缩一缩颤抖着,无声地张合,彷彿还在贪恋着刚才深埋其中的异物。
盛知雨俯身看着那片风景,眸光微敛,指尖轻轻探了过去。刚一触到,那颤抖的穴口就像是惊吓般又缩了一下,却完全无法关紧,湿润的穴心像是对她的抚摸產生条件反射般轻颤地应答着。
他埋在枕头里的声音颤了颤:「……知雨,别看了……好羞耻……」
「羞耻?」她笑了一声,语气却柔得像哄宠物似的,「这里都学会自己喘了,你还怕我看?」
她轻轻摁了一下那圈抽搐不止的穴口,他整个人抖了下,像是要逃开,却又根本移不动。
「乖,今晚你最漂亮的地方不是脸,是这里。」她语调像是低语讚美,却让他红透整张脸,只能闷着呻吟蜷成一团。
盛知雨将那根刚拔出的尾巴肛塞拿在手上,还沾着他的体液与温度。她一边欣赏着,一边笑:「今晚的礼物,我收下了。」
他整个人瘫在床上,像是灵魂都被她抽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