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教

作品:《无处可逃(np)

    兄妹两人在医院正门对峙着,陶宛禾不肯走,沉晏就拿她没办法。

    女孩仰着头,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晒得微微发红,她目光不移,眼神里都是质问。沉晏实在不想让她知道太多,陶宛禾单纯善良,稍微不慎就会被人利用。但扫到她怀里的保温桶,沉晏又压不下情绪了。

    为着一条来路不明的短信,她就哭着求许闻舟送她去机场,现在为了许闻舟,又骗了他。从小到大连生病都不缺课的乖孩子,翘了课跑来医院给许闻舟送饭,甚至因为他让人收拾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,她就在大太阳下跟他倔起来了。

    沉晏低头把她圈在视线中,他没什么办法,只能耐着心思哄她:“小禾听话。”

    沉晏伸手像往常一样,想替陶宛禾挽耳边的碎发,可陶宛禾这会就是倔强起来,一偏头生硬地躲开他的手。

    沉晏手掌悬空,心里也空落落的,小禾跟他记忆中的小女孩已经大不相同了,以前她言听计从,跟在他后面一声一声地喊哥哥,现在她有了自己的小心思,谈了男朋友,还跟他闹别扭。

    “沉晏哥哥,华烨他帮过我…他肯定不是坏人的,”陶宛禾突然出声,眼神坚定起来,望着他,“你……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帮过你?”沉晏有些诧异,不仅仅是因为华烨帮过陶宛禾,更因为她不站在他这边,反倒指责他做错了事,“他会帮你?”

    陶宛禾点点头,“你回来之前,妈妈被人带走了,华烨悄悄告诉我妈妈没事…”

    沉晏眉头皱起,原来他回来之前,就有人在算计她。华烨是季默阳母亲那边的人无疑,华烨能主动帮她,大概也是季默阳授意。

    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细想想就明白了,不过是季家那小子想在陶宛禾这里混好感,可他一边死心塌地赖着陶宛禾,又一边利用她,真心与否,还有待考虑。

    “小禾,有些事情,我不想让你知道…你乖乖的,回家好不好?”

    沉晏不打算告诉陶宛禾真相,告诉她是季默阳的短信骗了她,目的就是借她对季默阳的那颗心干掉许闻舟,而华烨就是那个通风报信的人。

    临近高考,他不想打乱陶宛禾的心绪,也不想让陶宛禾背负太多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?你随便伤害无辜的人就对了吗?还是你干了亏心事?”

    陶宛禾躲开他的手,竟然仰起头质问他,本来细细软软的声音都有些嘶哑。

    在她看来,是沉晏滥用职权了,他随意伤害一个帮助过她的人,她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,眯着眼看沉晏,现在的沉晏让她感觉有些陌生。陶宛禾知道沉晏一直护着她,知道沉晏哥哥会无条件对她好,可就因为沉晏是她如此亲近的人,她才接受不了,接受不了他残忍。

    沉晏哑然,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,陶宛禾抱着怀里的保温桶再次低头朝病房走去,沉晏着了急,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声音急迫。

    “小禾,你听话,哥哥不会害你,也不会乱冤枉人。”

    陶宛禾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,沉晏不让她去,她就偏要去一探究竟,她在男人手里胡乱挣扎起来,只想着怎么逃脱。

    沉晏眯着眼看她,周身抑制不住地低气压在聚集。

    他在想,是时候帮小姑娘收收心了。一开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交了男朋友也好,瞒着他跟别人上床了也好,只要她能开心地在他身边,可他放纵太多,小姑娘渐渐偏离了他的预设的轨道。

    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,沉晏手上用了些力,攥着她细嫩的手腕大步流星往停车场走,陶宛禾另一只手抱着保温桶,显然被他阴沉的脸庞吓到了,脚下不自觉地跟上他。

    陶宛禾几乎是被沉晏甩上了车,男人坐上驾驶座,锁了车门一脚油门踩到底,没用多长时间就回到了他的公寓里。

    陶宛禾出院后一直跟他住在一起,沉晏怕她抹不开面子故意没提那天两人做爱的事,但今天沉晏想把那天的事重演一遍。

    卧室里拉了窗帘漆黑一片,陶宛禾跨坐在沉晏腿上,两手都被他钳在身后,下巴也被挑起,沉晏吻上来,唇齿厮磨,黑暗中她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,仿佛一只压抑的猛兽。

    陶宛禾被这个吻吓住了,她和沉晏从小兄妹相称,根本没想到沉晏对她存了这份心思。男人吻得用力,几乎是含住了她的双唇,等到陶宛禾用余光瞥着,沉晏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套来,她才猛然惊醒,使劲扭开头,声音发颤。

    “沉晏哥哥…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黑暗中她看不见沉晏的表情,但她的手还是被攥在身后,男人没有松开的意思,反而摘了领带捆住了她的手腕,陶宛禾哆哆嗦嗦吓得哭起来:“哥哥……我害怕,沉晏哥哥,你放开我……”

    沉晏知道她会害怕,从小到大他都宠着这个小妹妹,言听计从,小姑娘只要瘪瘪嘴带点泪花,他就心软了。但这次不一样,他得让陶宛禾长点记性。

    “小禾不乖,”沉晏一手扶着她的背防止她后仰摔倒,一手解开了她胸前的两颗纽扣,“不听话的小女孩,哥哥得惩罚她,你说是吗,小禾?”

    陶宛禾哭着摇头,但无论她怎么哀求,沉晏都不为所动。纯白的内衣包裹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,棉质的内衣带着薰衣草的香味,沉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胸脯。

    小姑娘学习没什么时间,内衣都是他帮忙洗,小巧可爱的内衣,薄薄的布料遮盖着小女孩身上最可口的地方,每每他把内衣攥在手里都能想起那晚手里柔软的触感,他惦记很久了。

    “这里,像棉花糖一样,”沉晏两手勾着内衣往下一拉,陶宛禾的两个奶团几乎是蹦了出来,小姑娘惊叫一声,接着便覆上了一只大手,“小禾…这里被别的男人摸过吗?”

    “呜呜没、没有……沉晏哥哥你别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陶宛禾哭着结结巴巴回答,沉晏抬头,幽幽地看了她一眼,她撒了谎,被看得心虚,急忙躲开视线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沉晏用虎口拢着她的奶根,奶肉圆滚滚的向上挺立着,男人用接着食指挑拨了下那红艳艳的奶头,“小禾又在说谎了,奶头这么敏感,我一碰就立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一向对她温柔的哥哥,现在摸着她的胸还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,陶宛禾震惊之余还有些气愤:“沉晏哥哥!我,我不准你这么说!”

    “不准说?”沉晏轻笑了一声,转身把她压在床上,“难道等你被别的男人吃干抹净,我再说吗?”

    “沉晏!你是我哥哥!”小姑娘被捆着手没法动,看着沉晏开始脱上衣急得开始喊他的大名,“我们是兄妹,你不能这样…”

    沉晏裸着精壮的胸膛,掐着她软乎乎的腿根把人拉到身下,他开了床头的台灯,让小姑娘看得更清楚。

    “小禾,男人都不能相信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灯光打在男人脸上,阴影下他的表情严肃,动作慢条斯理,解开了腰带释放出早就肿胀的性器,沉晏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,然后套在肉棒上,接着俯身慢慢吻她的脖颈。

    “小禾,以后做爱,要戴套知道吗?”

    这样冷冰冰的沉晏,陶宛禾没见过,她吓得只知道机械地点头,然后被男人捞起腿弯,把隐秘的穴口朝他打开。

    “上次我带你回来,这里面都是别人的精液,”隔着内裤,沉晏轻抚着那几片嫩肉,“你哭着喊着说要,哥哥才无套内射了。”

    陶宛禾这段记忆几乎是空白,现在听沉晏提起才知道她早就和她的沉晏哥哥做爱了,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,张了张嘴又不甘心地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沉晏哥哥,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沉晏留恋在她的小穴上,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,身体倾上来的同时,他拨开内裤的裆部,抵着软嫩的穴肉插进去。

    “小禾,哥哥说,你早就跟哥哥在一起了,这里面很热,很紧……”

    她现在忙着学习,只是几天没做爱,小穴里就无比紧致,沉晏插进来的时候她眉头一皱,忍着不适抬手,一巴掌打在了沉晏脸上。

    “沉晏,你骗人!放开我!”

    沉晏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生气,以至于跟他动手,他停下动作,却没有退出去,忍着侧脸的疼痛压上去吻她的胸脯。

    “小禾,哥哥怕你被人欺骗,拍你被人利用…哥哥才是最爱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陶宛禾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,只是喊着让沉晏放开她,沉晏却充耳不闻,两手掐着她的细腰肏弄着嫩穴,她虽然生气但身体还是有反应,穴里水汪汪的嫩肉不住地收缩,隔着避孕套他都快被夹射了。

    “小禾,你不是也喜欢哥哥吗?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?”

    陶宛禾被沉晏压在身下,硕大的性器在她水润的甬道里抽插,满卧室都是淫靡的水声,陶宛禾怎么也想不到,她从小敬爱的沉晏哥哥,会强迫她做这种事。她趴在床上边喘着边哭,腰被男人掐在手里,膝盖顶开,娇嫩的腿心止不住地发颤。

    “呜呜沉晏哥哥,下面好酸……你放开我……”

    沉晏低头看了眼两人的结合处,那里严丝合缝,粉嫩的穴肉被肉棒挤得外翻,穴口撑得发白,他抽插了几下,边缘就糊了一层白沫。小姑娘大概是快高潮了,穴肉一缩一缩,隔着避孕套嘬他的鸡巴头,小腿乱蹬,总想着合拢。沉晏替她撩开粘在额头上的碎发,接着吻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小乖乖别怕,哥哥很爱你,很爱很爱……”

    耳边低语,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肩头,陶宛禾缩缩肩膀抖了一下,喉间溢出一声娇哼。男人插在她穴里的肉棒瞬间涨大不少,压在她身上又狠又快地抽插起来。沉晏平时也不少健身,这时候肌肉块都绷在身上,宽肩窄腰弓着脊背,次次挺腰发力,恨不得把鸡巴根都塞进她水汪汪的逼穴里。

    上次她身体不适,沉晏做得很温柔,忍着欲望把她伺候舒服了就去浴室洗了冷水澡,这次他不打算忍,他得告诉小家伙,他也是男人,对她也有欲望,他才是她的首选。

    陶宛禾躺在床上,被他正过来反过去,不知道摆弄了多少个姿势,一直到沉晏射出来,她两手才被解开。陶宛禾下身一片泥泞,手腕酸麻,然后被沉晏拥进怀里安抚。

    “小禾,你还小,识人不清是常事,但你记住一点,哥哥是不会害你的,哥哥才是最爱你的…”沉晏把她两只手拢起来,揉搓着她红肿的手腕,“你想玩就玩,别动了真心,也别相信谁。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,再有下次,哥哥也不会就这样算了。”

    陶宛禾刚从情欲中缓过来,抬头看了看沉晏,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情,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沉晏哥哥,要不是两人现在赤裸地抱在一起,她都觉得刚才的一切是一场梦。她余光瞥到床边扔的沉甸甸的避孕套,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,沉晏以为她是冷了,把人抱进浴室,先给她清理了,洗过澡换了睡衣才把她送回卧室休息。

    一连几天,沉晏都亲自接送她上下学,寸步不离,盯着她一直到高考。陶宛禾也不敢再在沉晏面前提许闻舟,乖乖地复习备考,按时吃饭休息,终于顺顺利利地度过了高考。

    压抑了这么多年的高中生,高考结束之后总要疯狂一下,班里大张旗鼓组织了聚会,陶宛禾虽然和班里同学关系没那么要好,但临在分别之际,她也兴致勃勃参加了。

    知道她好不容易放松,沉晏也不再看得那么紧,班级聚会那晚他也有应酬,只安排了司机到点接她回家。

    班级聚会选在了当地的一家酒吧,大家都模仿着大人的样子打扮得格外成熟,陶宛禾也也在高考结束后烫了头发,还打了耳洞。这天她穿了条蓝格子短裙,散着长发,还戴了沉晏送她的耳环,刚进门就引起一阵惊呼。

    “哇,陶宛禾,看不出来啊!”

    “宛禾,坐这里!”

    班里几个跟她关系稍好的同学打趣她,陶宛禾笑了笑,挤进人群。大家都在说她深藏不露,平时穿校服根本看不出来她还是个大美人,陶宛禾摆摆手,还没说些什么,有人就指着她的耳环惊讶地问道:“这是宝格丽的吧,好贵的…”

    陶宛禾不懂这些奢侈品牌,既然是沉晏送的,她没多想就戴出来了:我不懂这个……只是觉得好看,应该是仿的。”

    刚才的小姑娘煞有其事地走上前盯着她的耳环看,似乎真要研究个透彻:“不不不,这就是真的…是季默阳送的吗?”

    冷不丁地冒出季默阳的名字,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,大家都知道陶宛禾和季默阳不明不白就分手了。那个小姑娘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,却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不是,是我的哥哥送我的。”

    陶宛禾不打算回避,季默阳在她这里快成为过去时了,她只有不避讳,才能不在意。

    见她大大方方承认,众人也不再拘束起来,哄叫着喝酒,刚毕业的高中生也都没什么酒量概念,陶宛禾也被劝了几杯,刚喝完就晕晕乎乎的,撑着去厕所洗了把脸,刚清醒了一些,肚子不知怎么就疼了起来。

    也不像是简单的闹肚子,一阵一阵剧痛袭来,她跌坐在洗手台旁边,想摸手机给沉晏打电话,才发现出来的匆忙,手机也没带在身边。

    陶宛禾扶着墙,一点点挪动,刚出洗手间就疼得坐在地上,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,她想出声喊人也没力气,只能无助地忍着痛坐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
    直到迎面进来一伙吵吵闹闹的人,领头的穿着熟悉黑衬衣,怀里拥着一个不大的小姑娘。陶宛禾也不管是谁,有人来了就好,她抱着肚子勉强朝前踉跄了两步,在跌倒前不知道抓了谁的裤脚,嘴里嘟嘟囔囔:“帮帮我,带我去医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