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链(h)
作品:《五角游戏》 温穗的视野彻底沉入片浓墨般的昏黑。
“看得到我吗?”
姜秋小心翼翼地在被遮住的双眸前挥手,对方边轻轻摇头边回应道,
“看不见。”
得到答案的姜秋如释重负,嘴里说着,
“等会儿。”
然后开始在对方散落的衣服里妄图寻找到钥匙,但是再把所有的口袋都翻个遍后无疾而终。
服了。姜秋又翻个白眼。温穗倒是乖巧地端坐,双手优雅地交迭膝上,反正她不着急,不尽兴就大不了鱼死网破呗,横竖以后都和对方谈不上,最后一次还不让她吃点好的。
姜秋沉吟良久,终于接受残酷的现实,不选择共感的穿戴式假体和温穗共沉沦算是她最后的倔强了,她把女人牵压至身下,指尖探向小穴,触感已显干涩。她一边来回摩挲未启的柔肉,一边把唇齿贴向温穗下颌。
眼睛被蒙蔽后,触觉无可避免地被放大,姜秋急缓起伏的呼吸和吻昭示着进度,粗粝的唇瓣擦过细腻的肌肤,若即若离的,终于停驻在心心念念的乳尖处。但温穗却有点苦涩,她即便如此逼迫,对方仍旧没有显露残忍与粗暴,只是近乎宠溺的冷静。
虽然姜秋再怎么嘴硬,但还是吃得很有滋味,饱满柔腻的乳肉像水球般汹涌,即使是躺下来,依旧维持着不容忽视的丰盈尺度。
她稍稍侧身,主动欣赏这副景致,暗红的乳头如点染般嵌在雪白的峰峦上,颜色对比愈发色情。欲念难抑,她终于双手并用,指掌间交错揉捏,双指夹着乳尖将它拉扯,再将柔滑的弧线尽数攥入掌心。
“嗯啊…”
玩尽兴后,她把冰凉的手指压入阴唇深处,在反复揉慰间,淫洞开始分泌粘液,乳尖被牙齿细细叼住,带着轻撕般的力度,痛与酥麻交织,让温穗呻吟出来。
“啊~”
理智松驰,她下意识地扣住姜秋的后脑将她强行压低,让她吃进去更多。
“嗯…姜秋——小骚穴准备好了、准备好被肏了…”
姜秋抬眼扫向那红殷的唇,温穗确实漂亮,哪怕她认为最有魅力的眼睛被挡住,却仍然无法削减她的艳丽,下流的话被她说出来也只是情趣般勾引或者说顺嘴的事,因此让人觉得羞恼或者烦躁于如此恬不知耻。
姜秋报复似得捏住因为情潮而肿胀的阴蒂头,随着她指下的揉按节奏,对方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动,呜咽告饶,
“不要、进去好不好?”
“插进去嘛~”
小屄因为吃进去的全是空气而空虚扩张,带着难耐与躁动,将急切的情绪强硬甩回给主人,强逼她愈加放浪,温穗不得已地去抓住姜秋作乱的手,缕清手指后,便带着它直接插进淫洞里。
姜秋随她去,温穗也是纳闷她的脾气,分明自己高潮几次就真心要放过她,可这人偏偏要与她唱反调,她往东便执意往西,丝毫不给顺遂。她没力气拽着姜秋的手操弄自己,便黏黏糊糊地用光洁的腿部磨蹭在那人腰际。
“姜秋、好姜秋——你动动嘛~”
“里面好难受的……”
姜秋终究还是开口,
“你这么做是为什么?”
温穗不假思索地回答,
“因为我喜欢你啊。”
可对方却反驳道,
“但这也不是喜欢。为什么要逼我做这些,这就是你的喜欢吗?”
“……”
短暂的沉默像重压般落下,令空气凝滞。温穗一时间语塞,坦白来说,从来没有人教过她爱是什么,她所能接触、被灌输的定义——
爱就是性,这是唯一的方式,也是她从过去到现在所能给出的答案。
但这肯定不是个好的回答,温穗第一次在床上这么狼狈,进退维谷,既羞愧又惶然,她不愿最后还在姜秋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,所以她迫使自己去思考这个问题。
姜秋却兀自轻摇脑袋,叹出似有若无的气。在温穗尚未理清思绪的空隙里,将假体径直塞入甬道,陌生的异物感让对方慌乱地伸手推拒。
“嗯…”
被填满的快感让她想要沉沦,可她还是想给姜秋个回答。
“啊哈~慢点——”
“好撑、嗯…”
娇吟断断续续忽高忽低,姜秋把着温穗的膝弯,小幅度地挺弄腰部,这个姿势并不能很好地抽插,只能在有限的角度中不断碾磨阴道,性具只嵌入小截,若隐若现地滑动,因阻力牵扯出粉红的屄肉,鲜艳欲滴,白色的沫状物聚集,在根部勾勒出个模糊圆环。
快感无异于更深的折磨,温穗的脑海被碾得几乎一片空白,但还是在喘声中回复,
“我不知道、嗯啊…”
“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。”
她的手本能去攀住姜秋跪坐的膝盖,指尖凌乱地滑动,却因被肏弄得浑身酥软,毫无力道。下一瞬,身躯被撞得东倒西歪,手掌无处可依,只能虚虚落在床单上,勉力攥皱那层布料。
姜秋坐直身子,把温穗的手捉过来让她自己抱住大腿,使蜜穴淫荡地大张,自己则钳住对方纤窄的腰,随即开始加快肏屄的频率。随着速度与力度的层层递进,肉体间的撞击声急促而沉重,乳浪随之滚滚荡漾,床架在反复的冲撞下逐渐加大摇晃。
“嗯、嗯…”
“啊哈…”
小穴被插得发麻,温穗的意识渐渐模糊,不再执着于思索爱究竟是什么,而是完全溺于身体反馈出的性欲。她的面颊因持续的干弄而泛起潮红,上气不接下气地还得抱住自己的腿,每当力气耗尽,腿要无力垂落之际,姜秋的手便冷硬推来,迫使她重新张开。
“咕叽…咕叽…”姜秋一边摁着温穗柔软的小腹,一边用大拇指拨弄肉蒂,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娇软得让人心发酸,尾音化开,她抬眼看见对方显然思绪早已被干得云里雾里,雪白的奶子随着顶撞节奏上下摇晃,弧度动人,她心中暗骂,却克制不住伸手捏上去。
“嗯啊…”
“啊、啊、嗯!——”
被连续肏弄十余分钟,温穗的喘息逐渐尖锐高亢,躯体开始小幅度不受控的颤抖,体内积蓄的快意终于涌散,高潮来临时,她整个人僵直片刻,随即彻底松弛,双腿无力向两边张开,酥软的蜜穴还在不住收缩,却被人冰凉的指尖舒服地揉弄。她仰首吐出惬意而慵懒的喟叹。
但余韵还没散去,她就被人侧过身,双腿交迭和上半身呈直角侧卧,半硬的性具从大腿缝隙间挤压进来,一时找不到路,硅胶在湿滑的穴肉上磨蹭,时不时挤兑肿胀未消的肉蒂。
“嗯、嗯、哈~”
无意间成功捅进阴道,顿时销魂地使温穗吟叫。
“嗯啊——”
逐寸撑开密致肉壁,再次彻底填满,随即带起新一轮急促抽插,她感觉到腰部的床凹陷下去,便知道姜秋可能正逼近撑覆,于是摸索到肌肉因为发力而变得紧致的胳膊,她握着对方的上臂,伴着顶弄的一下一下地上下抚摸。
“嗯、啊~”
“哈、哈…”
温穗胡乱的右手不安分地向上攀附,在姜秋的肩膀处停留,指尖紧紧扣住,承接了会儿肏弄,对方放缓节奏时,那只手又逮住机会似的游走,摩挲过锁骨,再顺势滑向颈侧,她一旦重新加速,手指便骤然收紧,在那处牢牢停驻,抵御不断的冲撞,左手因被侧身压制,只能僵硬蜷缩,被牙齿轻咬着指甲。
像只猫。也像只猫一样狡猾。姜秋腾出手,拨开温穗颊边汗湿的碎发,然后把对方可怜的指甲从嘴巴里解救出来,十指相扣地将那只手按进床单上。
因为失却了宣泄途径,她能看见温穗被压制的纤指时而放松时而蜷缩,唇水润润地半启,泄出嘤咛。
“啊、啊嗯…”
可以在被捅到底所导致的冲击昂首的角度里看见可爱的牙齿。
忽然,对方右手摸到她的情侣项链,继而便顺着链身滑落至尾端,将那只十字架死死握在掌心。
“别、松手。”
姜秋维持着腰胯的节凑,对方被撞得连带把颈链向后扯,链环深陷肌肤,扎得她疼痛难忍。
温穗偏执得近乎顽固,姜秋被迫向后仰身,抽回手,转而扣住女人紧攥项链的手指,但别说掰了,连个缝隙都没让她找到,银链再度勒紧,将她狠狠拽回原处,颈间传来撕裂般的刺痛。
她颇点恼怒,扬手便朝对方臀峰掴下一掌,雪肤瞬间浮起绯红指印,温穗被突如其来的惩罚刺激浑身战栗,喉间溢出声压抑的呜咽。
“痛、嗯、啊哈…”
“你也知道痛啊,你松手啊——”
姜秋无可奈何地倾身压下,到底还是安慰地揉揉臀肉,关键是她左手还被锁住,下意识屈肘欲撑住身体,却又被锁链拽回,腕间泛起道挣扎的红痕。
她真是没辙了。扶住女人的臀部,只想着叫对方快点高潮。“啪啪啪”撞击声愈发清脆,臀肉跟着抖动,温穗其实也不是不想松开,只是她的手也被挂住,剧烈地肏弄让她没力气抬起胳膊,无依无靠地只能拽住这唯一的支撑物,直到波巨浪朝她打过来,体内迸发的淋漓彻底将她淹没。
“哈啊、啊啊——…”
姜秋拔出性器,将罪魁祸首拽起来,总算让她的脖颈得以放松,温穗软绵绵地依偎在她怀中,丝带悄然滑落,露出那双盈满情潮、闪着泪光的眼。
“你凶什么?”
温穗还有劲头委屈地抱怨。
“刚才一巴掌很痛诶。”
但是也很爽。拍得让她甬道猛得一缩,现在还心有余悸地贪求再来个巴掌。
“那我让你松开你不松开?”
姜秋气极反笑,坏家伙还倒打一耙来了。温穗娇嗔地用肩膀轻轻撞向她,撒娇道,
“我被干得没力气嘛~谁叫你那么厉害——”
两人拌嘴,温穗不愿浪费宝贵的时间和这个幼稚鬼吵架,所以她扶着性器在姜秋还在嘀嘀咕咕的时候再次坐入。
“哎呀,怎么不用那款?”
随后撩起发丝,背对着姜秋自顾自地摇摆腰肢,视线却在无意间捕捉到被冷落的另款。
姜秋向后撑着身体,拉开两人距离让温穗方便自主吞吃性器。
“难不成你还能感受出两个的不同?”
“哼。”
温穗被姜秋的冷幽默逗笑,她停止套弄朝后望,轻啄下对方的唇,暧昧地回道,
“可以啊。我里面很紧的。”
姜秋意料之内地被噎住,温穗向前趴,旋即笑着说,
“时间不早了哦。”
“……”
她认命地调整姿势,跪坐着向前蹭,扶住温穗的臀部,顺其自然地揉捏,好吧好吧,一鼓作气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