窒息(h)

作品:《五角游戏

    温穗实在清癯得过分。尽管有这个意识,但看到那截瘦削的脊背和嶙峋的肩胛还是让她感到惊悚,一节节脊椎自薄肤下凸起,伶仃得仿佛稍一用力便会支离破碎,姜秋不由暗忖,这人平时是不是不吃饭的?

    她捏住温穗腰侧的软肉,顺着曼妙的腰线滑到私处,轻柔地抚慰阴蒂,手指在肉缝间来回,直到湿哒哒的黏液覆满指腹,然后将掌心严丝合缝地盖住蜜穴,把淫水均匀抹散。

    “嗯…”

    这次温穗也没催促,躯体配合对方的揉按款摆,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姜秋脱在旁边的腰带。

    她凝视片刻,眸光微动,旋即信手拈来,翻来覆去地研究会儿,忽而支起身体,将皮质腰带在颈间绕圈,灵巧地拨动锁扣完成固定,然后将另头塞到姜秋的手里。

    “呐,你拽回来吧。”

    姜秋倒也接过,温穗向后缕下头发,清甜的香味瞬间充盈后面人的鼻腔,使得她无意识地将鼻尖轻抵在那片光洁的背,埋在对方发间暗自吸气。

    温穗重新趴回,性器代替手指开始摩擦阴户,若隐若现的进入欲望令她隐秘地期待,而和狗似的羞耻姿态也更叫她兴奋,她忐忑地蜷缩指尖攥紧床单。

    “嗯~”

    才含进去个前端,电流般的快意就窜得叫她发出满足的低吟,她摇着屁股,自主后送,将性器尽数纳入,肉体间紧密贴合,白花花的臀部就这么淫荡地摆动,姜秋同时挺胯。

    “啊哈、嗯…”

    “嗯啊…”

    抽送骤然起落的销魂让她呻吟得密集,尾音绵长,耻骨每次猛撞都带着闷痛与愉悦交织,沉重拍打在臀瓣,响声暧昧,好爽……好深……温穗的眼神开始游离,双峰甩动间传来钝涩酸疼,她咬唇压抑低叫,不得不伸手握住一侧丰盈,试图借着触感转移心神。

    “哦、嗯嗯…”

    “啊、啊、哦…”

    温穗又本能地将揉胸的手伸向后面,想扶住腰部,或者说让姜秋稍微怜惜片刻,好让猛烈的撞击稍稍放缓,但对方立刻反扣住,她只能依靠单薄的另只手来支撑自己,肩背被压得酸麻,腰肢依旧被动迎合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啊哈…”

    “哦嗯、嗯…”

    温穗有点神志不清,姜秋把她另条胳膊也拽起来,双臂被强硬反拽到背后,整具身子被高高吊着,半悬在空中,承受着肏弄,肩头的关节因过度扯动传来酸痛,像被硬生生撕开,可身躯却又在不容拒绝的撞击下被迫向前扑去。

    坚硬的性器次次深顶,直冲小腹,仿佛要贯穿身体钻出来,屄口被撑的松软麻痹,紧窄口径彻底失守,就没有给过合拢的机会,空荡与胀满交错,无法夹紧的错觉导致的隐约恐慌感让温穗心脏疼,但姜秋还是无休无止地顶弄。

    对方单臂牢箍住纤腰,温穗只能屈膝跪坐,整个人被固定在怀里,毫无退路地承接抽送,性器因为这个姿势和阴道内的过于润滑而轻易地滑出,然后又滑进来,被撑开的快感还没有消化掉,就是空乏,跟着又被填满,快意密不透风地堆迭,不给她喘息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啊嗯、哦、啊…”

    温穗被撞弄得上下颠动,腰腹被姜秋的手掌摁压,逼得甬道更狭窄。对方的唇贴在肩窝,呼吸滚烫拂过肌肤,摩擦得酥痒难当。

    “不要、嗯、肏死了…慢点、慢…嗯、啊…”

    她虚弱地覆住姜秋的手,触觉好像也传不进大脑了,它现在没办法处理信息,满满地都被肏屄给的爽利刷屏。

    躯干一次次被顶上去,随即又狠狠砸回,床架因来回的弹跳发出尖锐吱呀声,伴随着肉体拍击声交织在一起。温穗有点受不住,嘤咛求饶,

    “慢点、哦、哦、…太深了…嗯啊…”

    性器带几分粗蛮,在柔软肉壁间横冲直撞,毫无章法地乱捅,偶尔深驱到底,顶端无情磕到子宫口。每撞得那刻,酥麻感就刺激得温穗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“哦、捅穿了哦、啊~不可以…”

    她语无伦次,姜秋居然还有闲心去捻弄乳尖,掌心随意揉捏高耸的曲线,不过好在她手臂稳稳托住,使双乳不会因激烈颠簸而凌乱甩动。

    “嗯、嗯…”

    温穗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正要涌出,她无力地阖眼,性器前面设计的沟壑会在每次抽离时公平地刮过肉壁。

    那股泄身的澎湃欲望让她心底泛起惶然,她下意识想跪坐挺直,试图借此减轻冲击,但是姜秋一只手像安全带似的从肩膀处扣下她,于是每次撞入都满满当当,没有留下一丝空隙,巨大的性器将她彻底撑满,深处被挤压得发麻发烫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

    压抑的低吟从喉咙深处溢出,温穗清晰感受到淫液从彻底被掏空的淫洞缓缓涌出,顺着大腿内侧黏腻地滑落。遽然释放的满足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,四肢力气丧尽,整个人被冲得酥软,仿佛筋骨都要散开。

    “啊、哈——”

    又是没轻没重的。姜秋照旧把性器再度挤入甬道,而被肏的人还没缓神,躯体又无奈张开迎合,腰肢酸得软榻下去,额头埋进被褥,呜咽声被织物吞没大半。

    “呃——”

    脖颈中的腰带陡然被收紧,梗塞感来势汹汹,温穗挣扎着慌乱去扣,却徒劳无功,穴肉因为突兀充血的五脏六腑,条件反射地收缩,将粗硬的性器往外挤压,可姜秋仍旧不管不问地捅进去。

    “呃唔……”

    温穗脖颈被勒迫得高高仰起,眼角因缺氧泛起晶亮水光,下半身的感官与上半身彻底割裂,阴道被肏弄撑开的空虚与胀痛混合成爽意,而胸腔却因窒息而发紧,每次吸气都像被火焰灼烧。

    “咳——”

    像是被钢筋绞住。起初只是轻微的压迫,随后视野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——四周的色彩似乎被无限放大,目不暇接,灯光折射出诡谲的光晕,明灭间让人恍惚,世界在眼前晃动。

    空气变得无比珍稀。每次短暂的缺氧都让她的大脑释放出意想不到的化学物质,产生种跷蹊的飘浮感,仿佛灵魂正在脱离身体的束缚。

    心跳声在耳膜深处演奏叫生命的乐章,如鼓擂,与下体被贯穿时迸发的舒爽交相辉映。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摇摆,时而澄澈如镜,时而浑浊如雾。温穗感到种前所未有的释放,所有日常的忧虑和压力都在这种极端体验中化为稍纵即逝的虚无。

    但随之而来的,是本能的恐惧警报,身体开始挣扎求生,肾上腺素的激增带来又一阵矛盾的快感,下体却因激素催动而分泌出大量粘液,好像快死了——突然大脑轰然陷入雪亮的冬,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高潮了,而且源源不断,淫液被粗壮的性器阻塞,肉壁一直把东西往外挤,却又在下瞬被更猛烈的侵入顶回去,周而复始的绵长高潮。

    “额啊——”

    温穗察觉大脑眩晕,视野边缘迅速暗下,遥远而急迫的压力信号从小腹深处传来,像是道被缓缓筑起又即将决堤的水坝,堤坝后方,是蠢蠢欲动的热潮。

    她试图收紧一切能收紧的东西,用意志力铸成最后的防线,但那种失序却如同细沙从指缝中溜走,能感受到,却抓不住,紧接着,是阵剧烈到无法回避的的痉挛。

    堤坝轰然洞开。一股灼热的暖流猛地冲破所有藩篱,决堤而下。那感觉并非疼痛,而是彻底放弃抵抗后令人恐慌的释放。它奔涌着,不受控制,身体背叛了意志,拥有了自己急于倾泻而出的秘密。

    刹那间,湿热的触感在腿间迅速蔓延开来,紧贴着皮肤,那温度鲜明得令人羞耻。

    姜秋当然注意到自对方腿间流下的液体,她呼吸开始变得沉重,忽然觉得抱歉,但温穗被肏失禁的狼狈让她意得志满。

    她之所以焚烧金阁。

    就在温穗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,就在几乎要失去思想的刹那,束缚松开,氧气争先恐后,带来阵几乎痛楚的复苏感。

    姜秋松开手,她死里逃生地砸向床单,生理性泪水也开阀地糊了一脸,温穗能模糊感觉到那股残留的暖流路径和它带来的潮湿。

    随之而来的是若有所亡,仿佛身体里某种重要的东西随着一起流逝了,只留下瘫软和无助。滚烫的羞耻接踵而至,猛地窜上脸颊,烧遍全身。

    温穗难能地低声啜泣,姜秋又俯下把她抱起来,替她按摩腹部,又安慰似得抚摸被勒红的脖颈。

    “嗯、不要了——”

    让她好好高潮一次,她摆脱着想逃出肏弄,但是姜秋却在耳边说,

    “不够吧?”

    “啊哦、啊嗯、够了——要死了嗯…好爽…不要肏了…”

    温穗哀求着,姜秋却掐住她的下颌,将她的头掰过,吻上她的唇。

    湿漉漉的吻。又是另种天旋地转。

    难舍难分之余,津液是甜热的,但是暴露的泪和蒸发的汗却带走了裸露皮肤的热量,于是凉的凉,烫的烫。

    “不、啊、嗯…”

    温穗难以忍受这个重复的窒息感,她别过脸,虚虚地撑住姜秋的大腿,修长的脖颈向后昂,对方粗粝的唇来回沿着脖颈摩挲。

    分明那么缱绻,但下半身的动作却不停。温穗仰面凝视天花板,额前碎发在视线里晃出虚影,发稍偶然会戳到她的眼睛,于是又滴了几滴泪。

    或许第一次和姜秋上床时,就不该索要那个吻。

    “嗯啊——”

    温穗感到细微的颤动,肉穴收紧,还算熟悉的暖流自下而上蔓延,她不自觉得屏住呼吸,指尖发麻,脑海中炸开无边的白光,那股浪潮推着她向上、向上,吐出性器。

    淫洞疲惫地向外淌着蜜液,一股一股的,不受控制,嫩肉外翻,周围还浮着白沫,姜秋把手再度盖上软烂的小穴,对方打个机灵,又涌出股性液,但却钳住她的手,嚅嗫着。

    “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姜秋半挑眉,揉着温穗圆润的肩膀将她摁到自己的怀里,好整以暇地戏谑。

    “你也有今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温穗一声不吭地埋在她的颈间。居然不回嘴?姜秋惶惶然,不会真被操出问题了吧?她还是负责地去检查对方的骚穴,红艳艳的确实有点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“那你自己非要这么干。又经不起。”

    姜秋嘴里嘟嘟嚷嚷的,腾出手从床头柜扯出纸巾,小心翼翼地擦拭还时不时哆嗦的温穗的黏腻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虚弱的声音简直像寒风中的烛火,将散不散的。

    “是她们要回来了。”